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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岛胶州湾跨海大桥到底怎么回事?

2023-02-08编辑:admin(来源:原创/投稿/转载)


  1、从整个经济系统来看,我们现在突出的一个矛盾是,这个系统中的各个主体,信用意愿和信用能力都出现了很大的问题。

  2、今天中国宏观政策的首要问题,就是要千方百计把中央的信用放入到经济系统中,把整个经济系统面临的信用能力和信用意愿要坍塌的状态顶起来。

  3、面对去中国化脱钩实质性的发生,意味着我们的外需未来将面临一个持续的、长时间的趋势性压力。

  4、美国可能要承受相当长时间的通胀压力,在美国推动的新的供应链重构完成之前,这个压力都很难缓释和消除。意味着美国的利率会长时间维持在比较高的水平,甚至长时间维持倒挂。

  5、我们对外3.4万亿美金的供给端净敞口,面临着外需趋势性因素的长期冲击,这意味着这个敞口需要庞大的内需消化。

  6、主要矛盾发生变化,意味着中国的宏观政策完全可以实施更大胆、更激进、更突破的尝试,这个条件是具备的。

  7、从眼下的情况来看,资本市场恐怕是一个“强预期弱现实”的状态,但“弱现实”并不意味着市场对应的是一个risk off的状态。

  它意味着后面会有更强的政策的发生,直至逼向中央信用全面直接的下场,就是中国推出突破常规范式的宏观政策。

  所以,今年市场面临的政策环境,很有可能是强复苏的预期,弱复苏的现实,产生的是下一期更强的政策预期。

  以上,是中国社科院经济研究所教授刘煜辉,今天(2月7日)在汇添富主办的2023年度策略会上,发表的最新解读。

  刘煜辉认为,中国经济内外都面临一个极大的变化,对内微观信用基础崩坏,对外去中国化的脱钩,对全球化的产业链、供应链的重构改造已经在发生。

  在他看来,在市场“心真动”之前,市场风格是“轻指数、重个股”;“心真动”了以后,市场会转入价值来主导风格,进入权重指数的状态。

  对于中国的政策周期来讲,我们进入了一个超级窗口,中国宏观政策很可能也必须要突破常规范式来迎接这一变化。

  经济面临着资产负债表的衰退,在过去三年疫情、各种不确定性的冲击下,中国的家庭部门、企业部门、地方政府、对外贸易部门资产负债表确实受到了很大的损伤。特别是家庭部门表的预期发生了质的变化。

  从短期因素讲是疫情的冲击,从长期因素讲,是人口变量发生了极大的变化,会极大影响对家庭部门资产负债表未来的长期预期。

  但是开发商获得的钱和以前不太一样,他第一时间的选择是去还债,而不是把更多的钱投入到买地、迅速开启下一轮的房地产开发周期。

  从整个经济系统来看,我们现在突出的一个矛盾是,这个系统中的各个主体,信用意愿和信用能力都出现了很大的问题。

  因为表的损伤,所以信用能力受到了很大的损伤,更麻烦的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因素,使得有些主体虽然表还可以,但是信用意愿出现了问题,很多主体出现了躺平,选择不作为的状态。

  最近中国政府自上而下都非常重视宏观,各地都在大力开展招商引资、给民营经济送温暖的活动,从侧面反映的是信用意愿问题。

  今天中国宏观政策的首要问题,就是要千方百计把中央的信用放入到经济系统中,把整个经济系统面临的信用能力和信用意愿要坍塌的状态顶起来。

  从现实条件来讲,中央的信用站出来,怎么站出来?怎么把整个经济系统的信用支撑起来?我们是有现实的技术条件的。

  今天中国中央财政的负债率28%,是一个很低的水平,对比美国的联邦债务,现在是31万亿美金到32万亿美金,相当于GDP的137~140%的水平。

  过去5年,中国推行的金融供给侧改革取得了积极的成效,为我们留下了一张非常收敛的人民银行资产负债表。

  做一个国际比较,过去日本失去20年,所谓的量化宽松,日本中央银行这张表现在已经达到了250~300%。

  同时,去年九、十月份,中国宏观决策层做了一个小的宏观政策实验,推出了一个很小的政策,中央财政拉了50个亿,支撑中国人民银行实现了2,000亿再贷款的扩表。

  这可以理解为一个政策实验的样板间,为后续我们要突破中国宏观政策的常规范式,比方说中国式的QE在做一个实验的铺垫。

  中央信用直达经济,还有一个很重要的方面就是对存量信用的改造,它的重要性甚至可以超过对经济增量这方面的支持。

  今天中国庞大的存量经济,它的信用和流动性都面临严峻的挑战,无论是房地产面临的硬着陆潜在风险、地方政府庞大的60多万亿债务、还有低效率的国企国资体系的系统改革,都关系到经济存量的信用和流动性问题。

  简单给大家展示一个数据,去年的M2,也就是中国信用的扩张达到了28万亿,但这28万亿最后只得到了6万亿的 GDP增长,可见效率已经低到了一个什么样的状态。

  因为2013年一季度也是一个非常扎眼的信用扩张,当年有将近6.1万亿的摄入,增长率接近60%,但是一季度只换来了10%左右的民营经济增长。

  当时有很多分歧的解释,我当时的解释是没有别的原因,就是因为中国存量经济维系的成本越来越高,负担越来越重,低效、没有现金流、没有流动性的资产越来越多,债务需要存续滚动。

  它的主要矛盾是存量经济、存量资产的信用和流动性出现了严重的问题,必须要通过突破常规范式的技术手段对它进行改造,要让存量的流动性和信用恢复,让它少消耗货币,才能看到信用效率的明显提升。

  这需要中央的信用站出来,注入进去,通过一些特殊的技术手段,把存量的信用和流动性激活,才能解决这个问题。

  今天我们微观信用基础崩坏的格局,相当于2008年西方次贷危机以后所面临的状态,只不过中国大概晚了15年。

  国际政策的经验,我们有一个长足的参考。西方过去15年关于财政和货币怎么样协调,有一系列的操作。

  简单讲,全球化的经济互为镜像的框架正在瓦解,美国在过去是做负债、做需求的,中国是做资产、做杠杆的耦合搭配。

  今年美国经济出现的衰退是剧烈还是温和?美元周期是不是出现拐点?以及在外交层面上G2会不会出现缓和?这都不重要。

  也就是我们的外需跟美国西方的经济周期波动密切相关,以前是一个周期性的因子,现在因为去中国化,全球化供应链、产业链的重构,变成了长期的趋势性因素。

  排第二位的美国1.8万亿美金,第三位的德国1.4万亿美金,这比第二位第三位加在一起还要多2,000亿美金。

  所以,面对去中国化脱钩实质性的发生,意味着我们的外需未来将面临一个持续的、长时间的趋势性压力。

  因为美国衰退释放的信号还是比较温和的,它背后主要的因子已经转变为长时间、趋势性因素,这是我们必须要面对的状态,也是外部条件的极大变化。

  第一个结论就是美国可能要承受相当长时间的通胀压力,在美国推动的新的供应链重构完成之前,这个压力都很难缓释和消除。

  我们对外3.4万亿美金的供给端净敞口,面临着外需趋势性因素的长期冲击,这意味着这个敞口需要庞大的内需消化。

  所以,主要矛盾发生变化,意味着中国的宏观政策完全可以实施更大胆、更激进、更突破的尝试,这个条件是具备的。

  当然,从眼下的情况来看,资本市场恐怕是一个“强预期弱现实”的状态,但“弱现实”并不意味着市场对应的是一个risk off的状态。

  它意味着后面会有更强的政策的发生,直至逼向中央信用全面直接的下场,就是中国推出突破常规范式的宏观政策。

  所以,今年市场面临的政策环境,很有可能是强复苏的预期,弱复苏的现实,产生的是下一期更强的政策预期。

  今天“风动,帆动,心动”的模型,在内外条件变化下跟以前有所不同,以前风微微动,帆微微动的时候,心就已经很动了,反应非常灵敏。

  所以,今天很有可能就是一个强预期弱现实的状态,就是风已动,帆已动,心动的比较慢。于是产生了下一期更大的强政策的预期,也就是风力会不断加大,帆动会不断加大,直至你心动。

  在这个状态下,市场策略的选择从去年十二月份运行到今天的一二月份,也有三个月时间,资本市场非常灵敏地反映了现实。

  在“心真动”之前,市场的策略可能1000占优,平均股价占优,成长主导风格,整个市场的风格是“轻指数、重个股”。

  “心真动”了以后,可能市场会转入到300占优,价值来主导风格,进入权重指数的状态,市场会转入以机构和宽基的收益率来决定的时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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